艹艹艹要死了,幸好没吃,不然焉有命在。

偏偏还不能不管,这样任它臭下去,最后熏到的还是自己,她个劳碌命哦。

又是刷又是洗的,也就是现在有自来水,不然用掉一大缸子水,再去打水,那不得累死她。

就算这样,一通搞下来,她额头也隐隐冒汗。

今儿太阳好,打开门通风,一两个小时就能干透。

至于这鸡,找个箱子装吧,再拉一地她非得疯给它看,保证不扭断它的脖子。

钱柏琴想到这,面目狰狞。

地上的老母鸡仿佛感受到了凛冽杀意,本能的缩了缩脖子。

老母鸡一直没醒,地里还有活,钱柏琴不可能一直在这看着,所以盖上盖子就扛着锄头出门干活了。

黑土养菜,但也养杂草,拔了一茬,第二天就能又冒出一茬来。

还不能不管,不然抢了营养,菜长不好了,不得卖不上价。

钱柏琴带着草帽,遮遮太阳。

草帽也是小卖部买的,都是由阿冲叔编的,阿冲叔的手别看粗糙的很,草这玩意儿却是在他手下指哪打哪,不一会儿就能编出个帽子来。

只不过这玩意儿不值钱,没人惦记他的手艺,自家年轻一辈也不愿学这个,让阿冲叔时不时叹息,后继无人。

一路过去,村里人已经不会看猴子一样看她,热情的还打个招呼。

来到地头,看到自己种的菜,对比一下旁边地头的,简直是菜中之王,再水灵不过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