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和她扯这个,他应付道:“困,去睡了。”
溜到一半又转过头交代,黑眸在夜里檐角的宫灯下显的格外认真,低声道:“您自个琢磨琢磨得了,别让灿灿知道。”
“用的着你说”
纪年没好气的翻了他一个白眼,
心想,灿灿那丫头,要不扯着她的耳朵吼,她能知道个什么呢,这么大的动静,还不是躺在那看电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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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头陈灿看到一半想出去外面透透气,一开门正好撞上进来的周放,她站不稳往后倒,周放伸手把人揽过来。
她人看起来很小只,但实则是骨架小,肉多。
周放攥着她的手臂,白嫩的软肉一点点嵌进他的指缝。
陈灿捂着额头被撞的眼泪都要出来了,很委屈的控诉:“你身上好硬—”
没说完就被周放一把推开,他冷着一张脸骂:“多大人了。”
陈灿还以为他要说个什么不长眼睛时,他突然来一句:“一身奶味。”
陈灿被他这句出其不意的“一身奶味”骂蒙了,直到他走了才小声反驳:“那我刚刚喝了牛奶啊。”
她回头,又看见纪奶奶在外边。
正一个劲激动的锤轮椅。
还带着姨妈笑。
她莫名:“纪奶奶,你们怎么都在外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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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园大轩阁
小香炉内燃檀香,纪年和刘邀月坐在茶几上,一个格外淡定,一个格外不安。
“阿年,周放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