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七点,在宿舍和室友吃完炸鸡,陈灿才突然想起当时没给罐头留狗粮。
因为怕罐头不节制贪吃全吃掉了,想着反正周放也在家。
这都睡八个小时了。
周放会起吧?
罐头不会被饿死了吧。
打开监控一看,罐头趴在地上,有气无力的舔空碗。
她和两个室友打了声招呼,连忙出门。
到别院,一进门她就给罐头倒狗粮。
看到它吃的狼吞虎咽,她没好气的轻声数落:“这回倒是听话了,舅舅累还真就不去吵,小心饿死你。”
罐头委屈巴巴的再次舔吃空了的碗。
她又去开了个沙文鱼罐头,经过走廊时,看了看周放紧闭的房门。
新的问题来了。
里头的那位少爷。
饿死了吗。
她先把橙子切好放冰箱,准备去给他买碗甜粥。
出门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,巷子里老路灯散着暖黄的光。陈灿天黑了一个人会害怕,罐头扒上鞋柜叼了狗绳跟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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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放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。
外头就传来声响,欢快的是狗子,谨小慎微的是他的小姑娘。
这次有点过分谨小慎微了。
客厅没开灯,陈灿空出手去按开了玄关处的灯。
原来是拎了碗热腾腾的甜粥。
她穿一条粉白色的公主裙,带有蓬蓬的娃娃袖,裙摆到膝盖上一点,一双白皙的长腿就明晃晃的暴露在灯光下。
长长的黑发辫成两股麻花辫,已经有些乱了,额前有些细软的碎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