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比之前更难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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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手机玩,思绪放空了一整天,下午结训时她还收不回来,有些浑浑噩噩的。
大概是昨夜没休息好,她头晕的厉害。
今天晚上通知不用集合拉歌,她记挂着回别院帮罐头洗澡。
和室友吃完晚饭,陈灿往别院走。
进门发现玄关处摆了周放的鞋,陈灿抬眼扫了扫客厅,没见着人。
她换鞋进屋,“哥哥?”
“汪汪!汪!”
“乱动什么,溅我一身。”
是浴室里传来的声响,今天周放回来的早,看样子在帮罐头洗澡。
“我来吧。”
陈灿拧开浴室门,和一身湿的周放对上眼。
他碎发被打湿,有些凌乱的垂在黑眸前。
神情不耐到有些烦躁。
身上的短袖湿了一大片,好歹是黑的,只是贴的紧了些。
勒出他的宽肩窄腰,紧实流畅的线条。
陈灿愣愣的盯着他湿的最厉害,还在往下滴水的腰腹处看。
他难以自持的绷紧。
陈灿像根木头桩子,迟疑的立在门口,她小心翼翼的组织语言:“你、你一直都会把自己洗成这样吗?”
那还真是
有够难为他。
周放面无表情的挑眉,言语中带了威胁,“我洗的不好吗?”
陈灿:“你洗的好,以后别再洗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,你来。”
他看上去很好说话,老实抬腿往外走,陈灿给他让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