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之前你说,道歉?”
她那时状态不失很好,意识不清,只影影约约的记得,好像周放在说道歉。
什么道歉。
“没什么。”
他扯了扯嘴角,不甚在意的开口。
注意到吊瓶里的药水快见底,他俯身把速度调慢,伸手按铃,等护士过来拔针。
陈灿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。
见他确实,
再没有别的解释。
她那时虽然意识混乱不清,但明明,记得他那架势,确实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。
现下他又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。
陈灿盯着她瞧。
也不知道学的谁的,
大抵小孩生了病,就格外有恃无恐些。
竟然敢不加掩饰的就这么打量他。
周放倒不至于被她这么就看穿。
只是
他实在不喜欢,
她眼底干净坦荡的模样。
夜色渐深,从窗外一点点泄进来,病房里安安静静的,枝桠轻轻摇晃都清晰入耳。
他眉眼一点点淡漠下来,手指下意识蜷起。
下午,
实在是他自作多情了。
误认为她没推开他,没出声拒绝。
望向他时,像动了情。
实在是他自作多情了,
原来沦陷在水雾氤氲中的,从来只是他一个人。
因为他的自以为是的失误判断,还没及时发现她的不适。
他真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