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老旧的光影下,男人高瘦挺拔,穿一身黑色卫衣,深色休闲裤,随意懒散的站着,长腿上系了一根小孩子的花绳。
每当那个白净的女生准备跳时,他会闲闲的动上一动。
等女生察觉到,鼓着奶膘瞪他,他就懒散的站好一点。
他们这个组合分外注目,小巷里来来往往的人总要驻足看上一两眼,有的还会和周放打招呼。
“阿放?!你都在这丢什么人?”
周放起初还面不改色的回:“带我家小孩玩。”
后来问的人多了,他懒的回,抬手把卫衣帽子带上,微低着头,只露出硬朗流畅的下颌线。
那个阿放家的小孩,玩跳绳有些上了头,根本不理睬世俗的眼光。
她跳到绳子中间,仔细端详了一会,接着她抬头,奶凶奶凶的喊:“哥哥!你别!!抖腿!!!”
跳到三举的时候,周放把插兜的手拿出来,一次一次的托那个女生。
他家那个小孩贪玩脾气又大,跳好了就仰头要夸。
没跳好,就张牙舞爪的打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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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晚些,古树那边下象棋的人散了,一个老爷爷夹着棋盘,过来喊阿昭和小妹回家。
她俩哭丧着脸,闹的不回。
周放抬手看了看腕表,九点半,“行了小鬼们,今天就到这吧。”
他一边扯掉绳子一边说:“三爷您先回,答应了她们买糖吃,待会我再给送回来。”
三爷今晚棋逢知己,心情很好,笑着应了一声,夹着棋盘乐颠颠走了。
阿昭和小妹这才又开心起来,围着周放喊:“阿放哥哥万岁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