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妈的气的他头更痛了。
周放忍着性子,磨了磨后槽牙,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回她,“好的。”
然后他进屋,啪的一声摔上了房门。
陈灿和他的房门面面相觑,
就,
他这个人,肝火确实是有点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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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每隔两小时定了一个闹钟,明天正好是军训汇报表演,她这个伤病员本来就不用去掺合的,那白天就可以用来补觉。
凌晨两点,
她被闹钟吵醒,睡眼朦胧的爬起床,往外走。
外头黑漆漆的,她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,按开走廊的灯。
尽量放轻脚步,走到周放房门。
她抬手,轻轻的把手放在房门把手上,一点点一点点像做贼似的去拧把手。
拧了一下,没拧开,
她不信邪的再拧,还是没开。
是她动作太轻了?
她动作大一点,再拧,没开。
她使劲拧,没开。
她几乎是神情恍惚的得出结论,
周放把门反锁了。
“……”
她呆站在他房门口,试图冷静的去复盘他们睡前的谈话。
所以,
他摔的那下门,
意思是,
我们谈崩了?
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