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她在背后说。
不喜欢,只是为了不影响他。
感觉无论怎么说,用什么口吻。
旁人听起来,都像是她在可怜他一样。
她实在没办法,让别人这样想他。
对周放说这套说辞,好像跟和别人说,又不一样。
说完心里好像哪里堵住了。
他好端端的问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。
井枝说他哥哥喝醉了爱扯着人说闲话。
那周放喝醉了,就会变得八卦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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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早上。
陈灿起的很早,纪奶奶和外婆还等着他俩回去吃午饭。
她洗漱完换好衣服,经过走廊时见周放的房门紧闭。
她走到客厅,见桌子上已经放了早餐。
还热腾腾的。
昨天罐头睡在她房间里。
于是躲过了每天早上被周放强制拖起来的晨跑,现在反而精力旺盛,在院子里撒欢的跑。
她掀开一盒海鲜粥,就着油条吃了几口。
周放开门出来,他刚洗了澡,头发擦的半干,乱糟糟的垂在额前。
他先拖着步子,去冰箱拿了瓶冰水。
站在那就喝了一大半。
陈灿关听见他咕噜咕噜往下灌冰水,都觉得胃里发寒。
他又捣鼓了一阵。
再出来时手上又多了一杯热牛奶。
陈灿胃里更不舒服了。
她甚至有些期盼的看着周放走过来,希望他这是给自己倒的。
直到周放把杯子搁到她面前。
一个人到底要有多惨,才会一大早就被迫喝那么一大杯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