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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,周放和纪年在老玫瑰园。
两人显然有了点分歧。
纪年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要等你,我怕是等不起了。”
周放:“您不该架着她。”
他不想让周家对于她有了别的意味。
她只要知道周家是她家。
不需要回报些什么。
纪年原本还在骂他,听他话里话外的维护灿灿,反倒笑了,“行,没看错你。”
“架怎么了,我都那么大年纪了,想亲眼看你成家怎么了,怎么我就那么大的罪了。”
周放:“……”
是,您真的一视同仁。
不旦架她,您还架我。
纪老太太这苦肉招是使得绝。
上次他费那么大劲,才留了她一晚。
老太太三言两语下来,人都给她搬家里头来了。
周放想,就算他现在去让陈灿别来住。
她估计不仅不会听,说不定还会去告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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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放陪完纪年回来,前厅里,陈灿在和她外婆在讲学校里的趣事。
讲到两个北方室友在宿舍看见第一次那么大只的蟑螂,互相抱着在床上又哭又叫时,刘邀月被她逗的笑的合不拢嘴。
天色晚些的时候。
两个老人要睡了,陈灿和周放一起回橙园睡觉。
回橙园的路上隔几步就有宫灯,枝桠上也挂有琉璃灯,不算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