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基于这个烂摊子多多少少也有她的责任,而且如果周放没哄好,受他臭脸的还是她。
想到这,她很利落的道歉,“嗯,对不起哥哥,他就是个幼稚鬼,你别和他计较了。”
周放停了步子,他偏过头。
突如其来的偏头,陈灿的鼻尖擦过他的脸,她指尖蜷住一小点他肩上的卫衣布料,往后稍稍退了一点。
他语气凉凉,“没关系,你这不是急着过去解释了吗。”
急的去向他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这么怕被他误会,用跑的,连车都不看。
陈灿抿了抿唇。
这个时候,如果说。
我没有解释。
还承认了。
也太。
明显了吧。
这和直球表白又有什么区别。
说,还是不说。
她有些纠结。
手上不自觉的用力去掐食指的指腹,掐到整个食指都发麻,麻没有痛觉。
周放见她没回应,偏回头,继续往前走。
还是不说了吧。
现在好像还是有些不合时宜。
她这几天想了很多。
他和周放之间。
没有一定的把握,她不希望闹到那种尴尬的地步。
小巷里的夜漫长又寂静。
她被周放背着,希望这小巷越长越好,
胸前的长命锁一晃一晃,发出细碎清脆的金铃晃动声。
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,松松垮垮的,露出大半片锁骨。
细碎的黑发散落在额前,硬朗的侧颜近在咫尺。
他神情专注的目视前方,陈灿犹豫了一会,伸手从兜里掏手机,握着手机的手轻轻发颤。
尽管时机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