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出厕所,往她们包厢走。
长走廊临河,小推窗未关,带着河水气息的凉风吹进来。
包厢开了暖气,她把外套扔那了,只穿了一件薄毛衣,冷的她打了一个寒颤。陈灿加快了脚步,往包厢走。
走过一间昏暗的包厢,门口倚着一个高瘦的人,一身的黑。
她还没仔细看,就被他猛地拽了进去。
“啊——”
她吓了一大跳,下意识的挣扎,男人带着冷冽的寒气强压上来,她被反抵在门板上,动弹不得。
浓烈的酒气袭来,凉风的寒气散了,他身躯坚硬滚烫,莫名的熟悉。
陈灿倏地停止了挣扎。
他弯腰凑近她耳边,喉结蹭过她的锁骨,灼热的气息烫的她无法思考。
沙哑的嗓音贴着耳廓传入心脏。
“躲我?”
他滚烫又热烈的气息猛地拂到她耳朵上,陈灿脑子都有点麻,她身子一软,不自觉往下滑。
周放屈腿抵住她,手隔着薄毛衣掐住她的细瘦的腰,他唇还在往下寻。
陈灿瞬间僵住,她从震惊中回神,开始剧烈的挣扎,“放开——”
她一拳锤在周放肩上,周放吃痛的闷哼了一声。陈灿愣了一下,她咬着唇,改为推他,“放开。”
周放并不躲,只由她打。
他喘的厉害,滚烫暧昧的气息打在她脖颈,昏暗的包厢,也许是他身上的酒气太重,陈灿觉得自己都要醉了,不然怎么,会有想抱住他的冲动。
可他实在气红了眼,周遭戾气丛生,掐着她的腰,一声声的质问她。
“这辈子不见我了?”
“罐头也不要了?”
“罐头发烧也不管,我就这么让你讨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