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不好意思再哭。
整个包厢里就只有她轻轻吸鼻子的声音。
安静到能听到外头隐约传来水船浆声和远处其他包厢的吵闹声。
他还在说。
是不是破皮了。
不说还好, 一说她就忍不住回想。
刚才,他咬上来的时候只有害怕疼痛。
现在要在让她想, 就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好像害怕疼痛从来就没存在过。
只有他逼近时强势滚烫的气息,柔软湿润的触觉, 还有急切性感的喘息声。
他还离的极近,昏暗的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气氛逐渐不太对起来,沉闷的空气里暧昧滋生, 她耳后渐渐烧了起来。
周放还看她的脖颈,她忍无可忍的推开他, “你——”
“你、你是狗嘛, 做什么要咬人,我——”
陈灿只好抬手捂住脖颈,挡住他的视线。
她转身,想拉开门出去, 周放伸手抵住, 怕他再发疯,陈灿从他手臂下钻出去,继续拽门。
“我真的——”
“我真的要回去了, 就,我朋友她们没找到我会担心的…”
周放轻笑了一声,不放人。
他语气调侃, “他们会报警吗?”
陈灿不回他,只是一个劲的拉门。
不能和他在一个屋子里待下去了。
他喝醉了,但她是清醒的,不能这样。
两人僵持不下,周放突然松了手,他淡声说:“走吧。”
说完他捂了一下胃,往一旁沙发上一躺,长腿大大咧咧的岔开,看上去跟自暴自弃没什么两样。
陈灿握着门把手,顿了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