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灿:“负责负责……”
她说完从被子里抬头,愣愣的看向他,她神情懵懂,“负责,吗?”
周放俯身向她,他身形压迫,语气咄咄逼人:“怎么,亲了就跑,我怎么教你的?”
陈灿眨了眨眼,语气试探:“我、我可以负责吗?”
她仰起头,眼里隐隐亮起光,在水雾氤氲中,晕成璀璨的光影。
他们之间,又奇妙的变成她每次求他时的位置。
周放眼尾微往上弯。
“是你的话,”他抬起手轻点了一下她鼻尖的朱砂痣,像是钦点赋予了她什么无上的权利,“行吧。”
“叮———”
床畔的闹钟再次响起。
陈灿怕自己醒不来错过考试,隔十分钟设了一个。
“操……”
周放压着火气,按了按眉心。
他觉得陈灿刚才想吻他,又是这个闹钟,该死的闹钟。
妈的起床气都被闹起来了。
周放面无表情的去把闹钟关了。
再回头时,陈灿已经跑进洗漱间了。
他抬手,干脆利落的把闹钟的电池卸了,然后丢进垃圾桶。
他烦躁了一会,起身回房了。
陈灿捂着脸站在镜子面前。
镜子里她的脸红的不像话,她深呼吸几次,努力去捋清刚才发现的事。
“是你的话。”
“行吧。”
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。
啊啊啊啊啊
她捂着自己的脸蹲下,好像,只能是这个意思。
这也太像做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