蹩脚的普通话。
带有浓厚的她熟悉的乡音。
她有些不好的预感,轻声嗯了一句。
“你爷爷在田里摔了一跤,你二叔拿了钱不管他嘞,这个没良心的……”
陈灿急的跺了跺脚:“摔的重吗?送医院了吗?现在怎么样了?”
对方耳朵也有些背,不回她的话,一个劲的骂陈保德。
陈灿顿时有些慌,那穷乡僻里的,走老远也就那么一个赤脚医生开的小诊所,村里全是留守儿童和老人,谁会送爷爷去医院呢。
她干脆挂了电话。在手机上看起了车票,一天就一张汽车票,下午4点。
算算时间,现在走的话还来得及。
她直接买了车票。
急忙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,临要走时,才想到要给周放打个电话。
等滴滴的时候,她给周放打了个电话。
周放很快就接起,他声音散漫:“喂。”
听到他的声音,陈灿像找到依靠一样,她声音带着急切的哭腔:“哥哥,我爷爷摔了一跤,我不知道他怎么样了,我打算回去一趟。”
周放愣了一愣,他立马安慰她,“别着急,你在哪,我来找你。”
陈灿还在等车,她声音有些迷茫:“我在学校,要打车去车站…”
“别打车了,我马上到,我开车送你回去。”
周放挂了电话。
拿起外套起身往废墟外走,井哲追着他,“不搞了?怎么了?”
他指了指从早上起就急忙急赶找好几个团队布置的花海酒吧内场,“出什么事了?”
周放按了按眉心,“改天吧。”
他扫了眼还在费心布置会场的几个设计师,撂下一句替我说声抱歉就走了。
井哲理解的点了点头。
等周放出了酒吧。
他从善如流的拿起一旁的话筒:“来来来,把接客的牌子挂出去,今晚改为婚礼主题的狂欢party!现场所有工作人员的消费由周少爷买单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