坞澋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与之不符的成熟,他侧了一下身子,将云尘的手放在他的耳边,明晃晃的示意云尘该好生安慰他才对。

“五师兄求安慰的法子还真是强势。”

云尘调侃了一句,坞澋却与她闹了起来,“小爷我可是又献身给你解印记,又献身让你摸耳朵,做师兄做到我这样的,你还不该识趣些?”

他这一闹,眉宇间的成熟完全散去,又恢复以往任性高傲的模样,云尘都怀疑这与刚才怕是两个人才对。

云尘被他瞧着不敢撤下手,总有种她一旦放下手,对方就会呲牙威吓的感觉,难怪她一直觉得坞澋像极了某种犬兽,虽然妖与兽宠是不一样的,不过某些地方还算相似。

摸着那对兽耳,手感相当不错。

“后来在躲藏途中被一个女人逮住,那把白玉剑便是她所有,我那时还很弱,开始以为那女人是好人,哪里知道那不过是恶人披着一张美丽的皮罢了,她将我扔到一堆兽宠当中,好几次我都差点葬身于那些玩意儿的獠牙中,最后舍了半条命才活下来。”

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后来她觊觎小爷的美貌,想将小爷我圈养起来,小爷哪里会成为一个女人的玩物,当然是跑了。”

“很快就跑了吗?”云尘挑眉,如此问道。

坞澋舔了舔嘴角,声音不似刚才那般中气十足,“稍微过了些时日才跑掉……”

“过了些时日?”云尘看他因着烦躁而乱晃的尾巴,笑了笑便没再继续逼问他。

就坞澋这模样,多半不是只过了些时日。

“所以你怕那些全身覆毛的兽宠是因为当年那个女人对你做的事,找那把白玉剑也是因为那个女人,莫非你是想找她报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