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舟的骨笛剑,若无那道剑意,恐也无法回归原本的状态,不过这倒也说明尘欢如今已撑到了极限,此法术虽为禁法,却也不是什么阴损的法术,非要说起,也只是借用他人力量罢了,但凡事有借必有还。
这禁法再如何厉害,也总归有时限,一旦施法者开始变弱,那么法术也将解除,只是这个法术是一个一个解除,卿舟能取回自己的力量,也是靠了天时地利人和。
尘欢便是看中他们有事相求这一点,才让他们五人自愿与之交易。
“你们到底再搞什么鬼,小爷怎么就听不懂呢!”坞澋有些烦躁,这种所有人都知道,唯独他一人不知道的感觉,让他很是抓狂,连带着尾巴上的毛也竖立了起来。
“你真的没想起来?”音饲似有怀疑,毕竟云尘刚才那股气势,连他都能记起来,为何独坞澋不能记起,且如今尘欢也是清楚自己的情况,将情根交还于以玦便已说明他已放弃强行维持这个法术,没道理坞澋不能靠自己摆脱那禁术。
坞澋两指捻着一片刚落下的叶子,贴在嘴边,又显烦躁又显无聊,听闻音饲的怀疑,他呛声道:“小爷都不知道你们在干嘛,还有为何放那女人去找尘欢,我明明还有事要问她。”
众人噤声,良久才听卿舟开口道:“原是如此,我大抵猜到你是用何物作为承载物件。”
坞澋不解,皱着眉等解释,但四人便像有默契一般,谁也没与他多说。
……
云尘的步子不紧不慢,往日靠近这里,总觉得有几分危险萦绕在心头,倒不是这宫殿有什么不能靠近的东西,而是尘欢这人本身就代表了危险。
这宫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华丽,只不知今日为何多了一丝沉重,踏进去后便见吞念趴坐在一边,往日吞念见了她虽算不上多高傲,但也绝对没有多尊敬,今日竟有了讨好之意,这倒是让云尘瞧不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