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黛楚能提前发现不对逃离,显然不是个没有决断的,那么为保安全,远离飞升台才是最好的选择,现在却就在附近……
胆子大得几乎叫人害怕。
“她有帮手。”易海沉沉地道,这已经是个无需赘述的事实了,“可她才刚飞升。”
刚飞升的修士,哪来的帮手?
“……虞岫云?”慎玫与他对视,定定地说出那个他们心知肚明的名字。
答案已经很确定了。
“晦气!”易海低声骂了一句,“摆谱摆得真像样,其实全是银样镴枪头!装得像是神机妙算无遗漏,被人反过来算计了都不知道!”
这当然不是在说虞黛楚,甚至也不是在说虞岫云,除了让易家精英们怨念尤深的易斐禅之外,显然不作他想。
这回慎玫也没了避讳的意思,她冷笑了一声,“反正趟浑水背黑锅的也不是他,人家稳坐钓鱼台,有什么好怕的?”
这实在不能怪他们态度差,主要是临行前易斐禅乾纲独断,无比笃定这次计划万无一失,对他们的态度也有种天然的居高临下、颐指气使,结果现在告诉他们,这计划从一开始就跟筛子一样,被别人反过来算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