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迟料到是这结果，自嘲地笑了笑，把双手枕在脑后，懒洋洋地合上双眼。

这两句话一问一答，跟五年前分毫不差。

为了增加他比赛的积极性，纪迟百般哄骗着，让戚念答应，每当他赢了，就给他一个奖励。

奖励的大小与比赛的重要程度有关。

奖励第一次兑现的时候，戚念安静地仰脸，问他要什么。

纪迟上下打量了一番，戚念一身白衣，没有多余的妆饰，浅淡清冷，气质出尘，好看自然是好看，但她本来明艳至极，总想看她更美一些。

纪迟笑而不答，把她带到了临城最大的商场，挑了几十套衣服过来，找了个贵宾室坐下，让戚念慢慢换给他看。

知情识趣的助理还给他一并送过来了一堆有的没的的首饰、包包、鞋子，平日里的高档大牌，如今都随便堆在沙发上，任凭挑选。

人都出去了，偌大的贵宾室里就他们两个，戚念随手翻阅了几件衣服，设计都很精巧，颜色也很独特，最大的特点就是稍稍大胆了些——与她原本穿着的较为保守的款式相比。

戚念确认了这一点，看向在沙发上懒懒半靠着的男人，淡淡地问：“就是想看我穿这些？”

纪迟点点头，随即又紧张地解释：“我不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
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，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冲动，但他只是单纯觉得，以戚念的姿容，穿别的衣服可能会更好。

戚念点点头，没让他再说下去，只是不解地问：“你想让看穿，直说就是了，为什么要特意这样？”

这可是难得的奖励机会。

纪迟不好说，他一开始知道戚念的时候，她身上的标签就是“奇怪的孤僻少女”，哪怕已经成了男女朋友，也总觉得隐隐有些阻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