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差了,担心这个年过不好?”司机的年纪看起来也是有小孩的,“一次考试发挥不好没关系的,父母说两句就过去了。”
感受到陌生人的温暖,时梨心里好受了一点。
只是她面对的是比考差了更痛苦的事情,尤其是在靳遇白面前社死两次后,她真不想见到他,起码是近段时间。
时梨到了家里,时母在知道关盛赞不绝口后,也满口答应下要收他为干儿子,欢迎他来家里蹭饭。
“另一个是不是看起来不太好相处?”没办法,靳遇白给人留下的形象总是深刻的。
“也不是,他心地很好,只是表面上冷,不好相处。”时梨没犹豫,直接脱口而出,她发现她虽然怕靳遇白,但会下意识为他辩解。
即便,靳遇白不太好相处是事实。
时母盛好饭,“外冷心热?”
时梨想了下,点点脑袋,“好像是这样。”
“那给他多盛一点饭。”说完,时母在刚才的基础上,又将米饭压实了放上新的一勺,脱模倒出来,都能坚实得像砖块了。
母女俩对视一眼,都忍不住笑了。
没事的,靳遇白不吃人。
去之前时梨还在给自己心底打气。
她到了那天的酒店,应该是提前打过招呼,时梨向前台报了靳遇白的名字,就有服务员送她上去。
服务员送她到了房间门口,她点了下脑袋,“谢谢。”
随后,深吸了好大一口气,摁响了门铃,因为紧张,唇抿得紧紧的,拿着保温盒的手心里冒着汗。
门打开了,靳遇白立在她眼前,他脱下了西装外套,只穿了件白衬衫。
时梨看着他略垂着薄白的眼皮,眼睑下淡淡的阴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