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母笑了,“就门口能待多久,去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时梨只好妥协,换上鞋跟靳遇白前后脚出去。
两个人刚走,门轻合上,时父跟时母就互相对视一眼笑了,彼此这么多年夫妻了,怎么会没有点默契。
“我挺喜欢这个孩子的,看着挺傲气的,但性格一点也不傲,待人接物都很有礼貌。”时母先开口。
“还会下棋,还下得很不错。”这是一个重点,时父补充。
“年纪也比我们梨梨大,会照顾人。”
“就是看起来条件不会比我们差,我们看上了人家,人家不一定能看上我们。”
时母笑着摇头,“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愿意去别人家里吃饭的,一点都不自在,我做的又不是什么五星级饭店水平,不至于能真把人请过来。”
“要真没点意思,他怎么会来?”
时梨送人一直到车边。
这过程两个人谁都没说话。
她一直低着头,看着停车位置砖缝下生长着绿草,都到了冬天还存活着,真顽强啊。
“行了,回去吧。”靳遇白已经打开了车门。
时梨点点头。
但人也没直接走,而是等着他上车开车。
靳遇白也发现了,他停了动作看过去,她依然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,只露出一双眼睛,就那么看着脆生生的看着他。
像是林中偶遇小鹿,那样无辜又澄澈的眼睛。
怎么有人能这么干净。
“你过来。”靳遇白突然开口。
时梨眼睛睁了睁,指了指自己,意思是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