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现在你知道了,还是一样什么都不会变,以前怎么叫现在还是怎么叫。”
“不一样了。”
时梨深吸了一口气,她抬头挤出笑,“我能问我的面试跟你有关系吗?我记得面试官听到我身体不好时,态度都不太一样了,到后面突然就改了注意。”
是他的授意吗?
时梨都不敢确定,那时候他们甚至还算不上朋友,他有什么理由帮自己。
“不是。”
靳遇白想也没想到回答,“要是我授意,就不用改什么简历,教你怎么面试,你直接去我直接点你留下来不是更容易?”
好像……是这样。
时梨脑子更像是浆糊了。
“谢谢,面试的时候麻烦你了。”她语气客套,瞬间回到了她叫他靳先生的时候了。
靳遇白皱眉,“这事你早谢过了。”
“我们以后就别见面了吧。”时梨手指攥的紧紧的,脸上在笑,实际上比哭还难看。
“为什么?”
靳遇白目光冷下来。
“你是老板,而我就是个实习生,身份上也该避嫌的。”时梨被他目光盯的心虚,她低头,看着自己的脚尖。
“如果我不呢?”靳遇白回。
“我会,谢谢您之前的顺风车,以后就不麻烦您呢。”
“时梨。”
时梨指尖都在抖,想哭,又不想让自己哭出来,酸涩的整个脑袋都在发胀,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。
她咬着唇,极力压抑着情感,让理智控制着自己,“以前的事是真的很感谢,说千遍万遍也不为过,以后没办法说了,但我会好好工作的,也算是一种报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