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说一边往下走, 眼睛没看路,差点踩空。俞承白连忙赶了几步,抓住她手臂。
俞承白一脸“我说什么来着”的表情。
南池自知理亏, 手被他一直拽着,安静地低头走路,手腕上连着俞承白体温,十分温热。
到了一楼地面,他也没有放开的意思。
南池:!!!他干嘛还不松手?是不是还想把我弄脏?
南池特意提醒他:“可以松开了。”
俞承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被她撤走,手心空荡荡,他眼睛微眯,凤眼锐利。
南池已经转头,没有察觉,她掀开住院部大门门帘,就要出去,还没踏出一步,被外头的妖风吹回来。
下一秒。
南池强行地把手又塞回俞承白手里。
俞承白:
实在是太冷了,她全身上下保暖措施做得很好,就只有两只手裸露在外,刚才才踏出半步,就受不了。
脏就脏了,没有暖和重要。
于是南池很不要脸地又塞回俞承白手里。
还别说,真是暖和,像个热水袋。
俞承白眉眼微挑,好整以暇地说:“南池,解释解释?”
南池有一大堆邪说歪理:“我难道是为了自己么?我是这么自私的人么?我让你握住我的手,暖和的可是你的手心。”
互利互惠的和平原则,你信么?
“要是下一次我没允许,你就私自松开,下次就不许再放回来。”他低着头,眼珠子很黑,带着威胁的口吻。
原来解释的是这件事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