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雨然站在杨临身边,小鸟依人,很是害羞:“别瞎说啦,我和杨临是清白的。”
说得暧昧欲盖弥彰,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喜欢杨临。
杨临蹙眉,走进办公室,淡然地说:“是清白就好。”
极速撇开的情绪与她刻意纠缠相比,如同清脆地打了一巴掌。
陈雨然有些不自在,而让她不自在地更在后头。
冯樱桃把奶茶丢进垃圾桶,嫌恶心都吐了好几口:“呸呸呸,什么红豆奶茶啊,一股绿茶味。难喝得要命。”
“冯樱桃,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么?这是陈雨然好心买给大家喝的,谁让南池惹袁姐生气了,雨然这是帮大家缓和气氛,她给我们和袁姐都买了一杯说明我们和袁姐是一条心,真心把袁姐当领导。南池犯了错当然没有了,都是同个学校的,怎么连这个道理也不懂?”朱洁义愤填膺。
常人难以理解朱洁的逻辑,说她是坏吧,好像也不是,当然也不会是好心。
南池和冯樱桃相视一眼,有些好笑。
“所以是连袁姐也有,就没给南池带一杯?”冯樱桃确认。
“对啊。”
冯樱桃简直要被朱洁猪一样的逻辑气笑了,她合理怀疑陈雨然能和朱洁走的近纯粹是因为朱洁蠢得好笑。
连陈雨然这种小伎俩都看不出来,还各种找补替陈雨然贴金。
就连孤立同伴都能说得这么义正严辞,警察看了都要给她发个锦旗,感谢她的歪门邪说。
“那我这是为了缓和我们六个实习生,陈雨然其他人都送了,单独没给南池,我不喝倒掉难道不应该么?都是同个学校的,这点道理都不懂。”冯樱桃打得是“原地反弹”牌,弹弹弹,弹走歪门斜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