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带这个干嘛?”她吃惊。
这种对戒看着朴实无华,但意义似乎比大钻石还要重大庄严,它戴在无名指上,让人一看就知道对方经过庄重的仪式誓言,成家立业了。
南池现在虽说已经实习工作,但实际上还是大四学生身份,而且她和俞承白只是协议结婚而已。
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,莫名其妙的,既不喜悦,反而有点失落。
俞承白看她一眼,“南池,上次甘暮云的事情,你无缘无故发脾气不理我,我觉得需要戒指提醒你自己的身份。不能再一声不响地说跑就跑。”
“我哪有?我这是工作出差。”她无力替自己辩解。
“出差地点还是我从你哥哥那打听来的,电话也不给我打,消息也不回,是不是你?”
脑袋跟个鹌鹑似的,更低了,“是我。”
然后躺平认错任俞承白搓圆捏扁,“对不起,以后不这么干了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在这问题上,俞承白很严厉,不容任何玩笑。
南池又有点委屈,“可是你三更半夜,都不通知我就给我戴上,我都没有”
“没有什么?”
“没有见证。”她快速地低声说。
俞承白笑,从枕头边拿过那丝绒盒子递给她,“里面还有男戒,你帮我戴上吧。”
南池:!!!
“不愿意么?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
以光速的速度,南池一下子就帮他戴在右手无名指上。俞承白的手骨节分明,修长洁白,没有伤痕倒刺,保养得比南池还要好,他戴着这枚素戒倒有点禁/欲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