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秀恩爱怎么了?难道你会吃醋?”俞承白反问。
救命!她都要被气笑了,南池从来都没觉得俞承白会如此无理,说的还是人话么?和无赖有什么区别?
“难道我和别的男人秀恩爱你不会吃醋?”
俞承白站起来,背对着光,他朝着南池逼近。
“你还有别的男人?”
不是,这是重点么?
“我当然有,要你管呢!”她以为俞承白会是个绅士,两人会和平解决这个问题,结果在离婚问题上和普通男人有什么区别?他这样突然无赖,是不是舍不得给钱?
俞承白把她逼进门与墙面的夹角,啪的一声门应声而关,南池吓了一跳,她能感觉到俞承白隐隐的戾气。
“除了杨临,还有谁?”他咄咄逼人,可南池更加委屈了,他自己心里藏着白月光,还不许她有别的男人了?
非但没有及时安慰她,而且气势与往常相异,看起来还要凶她!
这几天的心酸和焦灼酿成苦酒,南池酝着泪,委屈地说道:“我都没有问你白月光席乐薇的事,她还是你初恋,你倒好,还好意思来凶我。”
“我现在就要和你离婚,日子过不下去了!我知道你喜欢她,我不过就是个替身,既然她回国了,我也不阻碍你们,等离婚了,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。”
她说得急,说得认真,像是一把把利刀插进他的胸膛。
俞承白从看到离婚两个字开始,心底就烧着把无名火,他以为自己能像往常那样压制,但他始终低估了南池的力量。
一点星火,获于荒草地上,便能燎原。
他只想让南池闭嘴!
俞承白狠狠地吻了上去,南池不依不挠有些抗拒,右手钳住她两只双手,嘴上始终和南池交缠黏着,不分彼此。
他们撕咬,缠绕,南池一痛,俞承白便灵活得长驱直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