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睡下了,陆北炀把被子给她掖好。
薄唇顿住,忍了忍才没有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。
迷迷糊糊间,姜念听到有人在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,好像是对不起。
早上。
姜念第一次体会宿醉的疼痛,只觉得脑子都快炸了,她狠狠把自己唾弃了一遍,这才多少岁呀,就学着喝酒,被老爸和秋实哥知道了,不得被拉着好好教育一顿。
她蓦地想到什么,赶紧摸到床头的手机,有好几个姑姑的未接电话。
以及阮小萱信息轰炸:
【同桌桌,陆大佬让我帮你编了个借口,说你在我家过夜,你可别说漏嘴了呀。】
【听陆大佬说你喝了很多酒,没事吧?】
【同桌桌,你醒了吗,醒了回个信呀。】
……
姜念迅速报平安,好在有了阮小萱的铺垫,姑姑没多问什么,聊了几句就挂了。
姜念松了口气,冷静下来,蓦地回忆到昨夜发生的事情。
车厢索抱,主动亲吻,耍酒疯,她还在陆北炀的怀里哭成了狗……
天啦,她都做了什么?!
社死现场?
姜念冷静了会儿,注意到所处的环境。
这房间的格局挺简单的,摆置的每样东西却都很有品味,被子枕套都是深色,和他人一样透着一股清冷深沉的气息。
床边摆了一双新拖鞋,只是尺码挺大,应该是他的。
姜念跻上鞋子,走了几步,膝盖上传来一丝疼痛,她撩起裙摆,膝盖有被上过药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