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一起,一年多没分手,最初他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做她的男朋友。
后来,他认为是她涉世未深,不知道她兼职过的那家会所,背后藏着的弯弯绕绕,她要用法律手段为自己讨回公道,也要用法律手段避免有更多的受害者。
法律手段可以做到她想要的结局,但在法律判处那些人有罪前,过程十分危险,她在b市无亲无故,无权无势,也没人保护她,很有可能在那些人坐牢前先有不测。
他如果跟她解除男女朋友关系,那些人不会有顾忌。
送完那些人去坐牢,没人能对她的安危造成威胁,他们仍继续在一起。
是经过第一次,之后的多次,他发现双方身体上的契合,对彼此具有强大的吸引力。
他以前觉得是人类身体最原始的吸引,才会把分手拖到她研究生毕业时,后面慢慢觉得自己早已习惯她遍布他的世界,分手后,双方都要适应的时间。
就是没想过,他适应得如此之慢。
慢到今天见她一面,将前面的适应全部清除,加深他的不适应。
甚至认为她从a市回来,他们见面的第一天,她应该在他的身边,和他同在一个空间,而不是她一个人在酒店,见到他还对他冷漠和不耐烦。
那像一根刺,正中红心般地刺在他的心口。
结束见面有几个小时了,他无法自控地想她。
想见她的人,想听她说话,想听她分享在跟组时遇到什么事,想和她共进晚餐,晚餐后再一起过夜。
而找东西的借口已经用过,他找不到借口联系她。
似是过去良久,景泽乔原先要点慕思妍号码旁边拨号键的指尖,变成去按通内线电话的座机:“路助理,进来我办公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