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“顺便”向杆子上爬一爬。

谁让这人一进来给几人吓成这样。

江困:“……”

她在边上呼吸都停了。

江困觉得,她和这两人之间一个都活不了了。

要不然她现在先跳个楼为敬吧。

还能挑一块好地。

沉默了会儿。

许恣抬眼,拖腔带调地说了个“哦”。

施楠楠和初良脸上也都带着丝微笑,像是在说。

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希望您能明白我的意思。

两方都在等着对方做出让步。

几秒后,许恣说:“你江困姐是安绥大学的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初良搓了搓后颈,不知道哪来得底气:“对、对啊!”

“这么巧啊。”

许恣漫不经心地,“我也是。”

一大一小突然沉默了。

许恣继续说道:“那这么说,我是江困姐的学长了。”

江困:“……”

虽然这话是对着初良说的,但江困总觉得是对她说的,尤其那声“江困姐”,叫的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
这意思,仿佛就是故意强调。

他压了人一头。

江困觉得许恣最恐怖的一点就是。

你永远都不知道,他下一步要干什么,要说什么。

合租了这么久,江困都被他的这个特点反复支配。

根本无解。

许恣又慢悠悠地说了两个字,强制地把拉她回神。

“学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