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发现自己对着一个地方吹了好久,江困连忙换到另一边,“不好意思,溜号了。”

施楠楠摆了摆手,倒是没介意,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,“江困,我是不是个大麻烦啊。”

“不是啊。”江困很果断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
“因为我,你才给初良补习,弄得自己忙成这样……你说你那室友是不是在那隔山打牛埋汰我呢?”

江困听后扑哧一笑,“还隔山打牛……自作多情。”

施楠楠:“我不好意思了嘛!”

“不是因为你,”江困解释,“是因为人家在八楼,我不好意思拒绝……之前都把人家墙皮泡坏了。说到底还是因为我睡得太死,没提前发现,让水漏成了河。”

说到这个。

江困想起来,前几天许恣给她发微信说已经找到了老化的那截水管,当天就让人换了新的,已经没事了,怕的就是之后哪再坏。

还说等年后有时间了,把水管统一换一下。

“可是你那室友也有责任啊,他睡得也死!”

施楠楠想摸摸头发,被江困一巴掌拍了下去,“小心烫。”

而后江困又继续说,“所以他这不是也教人家了么。”

“也是哈。”施楠楠笑笑,“对了,江困,我想喝饮料了。”

“想喝什么?”江困把吹风机递给她,“我给你去拿去。”

“可乐吧。”

“行。”

外面漆黑一片,像是宣告白天在这发生的情景一个落幕。

江困晚上出去接水,或是取东西都没有开灯的习惯,以前在家被严令禁止过,说是怕她吵醒她弟弟。

于是江困就凭着记忆,在黑暗里找到了冰箱的位置。

打开冰箱,她被突然的光刺痛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