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安静下来。

没等江困想出来个解释,许恣就出了声。他像是有点气笑了,眼皮耸拉着:“解释解释?”

“……”

江困想原地去个世。

“是这样的,我觉得你最近可能比较劳累,”江困缓兵之计,通篇鬼扯的实力又被搬了出来,“刚才应该是听错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许恣沉默地看了她三秒。

然后动动手指,调到了最后两秒钟。

江困闭了闭眼,紧接着自己的声音又传了出来。

“狗都不问。”

江困:“……”

她觉得这回十有八九许恣会生气。

明明刚刚把人哄好,怎么就又沦落成当面处刑了?

江困现在觉得自己的脸上写了个“囚”。

“江困。”许恣叫了她一声。

似乎是刚才吃咸着了,他低咳一声,嗓音随之变得有些沙哑:“你麻烦我一下会死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困眼里的光黯了黯。

瞒是瞒不过了,许恣那么聪明一个人,不可能看不出来她现在的困扰。

果然。

这是又被人瞧不起了。

江困把声音压低,到最后都要听不见,却字字倔强。

“我自己可以的。”

“我不可以。”

许恣几乎在下一秒就接上了,语气里还有不易察觉的怒气。

江困猝然抬头。

面前的男人眼睫低垂,手指微蜷地搭在桌子上,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:“我就想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