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江困在门口收拾得差不多了,许恣才想起来什么似的,问:“你吃早饭了没?”
江困把小靴子蹬上:“没啊。”
“坐下喝粥。”许恣朝着旁边的座位扬了扬下巴。
“……”
江困没反应过来,啊了一声。
“喝粥。”许恣说,“一会儿凉了。”
江困:“……噢。”
鞋还没被捂热乎,就又被摘了下来。
许恣从凳子上慢悠悠地起身,在江困坐到座位上时从她的身后经过,“我知道这是一个让人很激动的事儿。”
江困吹着粥缓缓抬头:“?”
“你倒也不必,”许恣顿了一下,语气似乎觉得稀奇,“害羞成这个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脸都红了。”
“……”
说完他就在江困的头上揉了一把,弄乱了她的头发,但江困没管。
她觉得她哥大概是误会了什么。
江困收回眼,淡淡地说:“你自己说的生日那天。”
一句话缩略成了只有两个人能听懂的方式,巧妙地回避了剩下的那些难以启齿的。江困凝重道,“在这之前,你顶多……”
许恣站定听着。
“算个单相思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