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忍不住去想她昨天晚上说的话,跟自己那是总结什么乱七八糟的经验,还信誓旦旦的。
敢情这些年一发烧就睡过来了?
梦里有神医了。
江困整个身子都在发着热,神智还处于神游阶段。
她只觉得现在有人在影响她睡懒觉,想挣扎一下又使不上力气,最后仅仅用手推了一下许恣胸口,嗫嚅道:“可我还……没睡醒呢。”
女孩子模样可爱,整个人像是一块松软的糯米糕子。
许恣心有不忍,但再不去医院江困或许就用不着睡醒了。便把人从被子里扯了出来。
“上车睡。”
许恣柔声哄着,吻了吻她额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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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车水马龙。
这地方无论什么时候都比别处的人多,许恣二十分钟的车程愣是开了四十分钟才进了地下停车场。
副驾的人睡得舒坦。
江困裹着一个米黄色的棉袄,临走前又被许恣扯了一个颜色相近的帽子扣了上。别着白色的一次性口罩,口罩外面还围了层围巾。
安静地像是车上的装饰品。
许恣把空调开到最大,自己热出来了一身汗。红灯的时候又不忘朝旁边看一眼,怕捂太严实了给人憋着了,替她把围巾解了两圈。
不过就算这样,江困额头也干燥滚烫,没有一点出汗的意思。
下了车后,许恣把车门打开,落在江困耳边轻飘飘地问了句:“能自己走么?”
江困再次睁眼,眼睛眯了一条虚弱的缝隙。
又闭上了。
或许以为自己在做梦,有再次睡过去的架势。
许恣:“……”
他无奈地笑了笑,半蹲下来,跟着人视线平齐。
“我第一次处对象,”他戳了一下江困的脸蛋,“让我处个活的行不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