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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困连推了对面两个塔,趁着自己方肉盾没死,又在对面老家杀了几个。

窗外的雨淅淅沥沥,她在法师从泉水赶过来的时候又压抑不住地道。

“听懂了?给吱个声。”

第64章 最近在教祖宗学习。

曲折的车光从远处擦拭而过,偶尔能听到几处喧嚣,在停车场空旷回荡。

角落里一辆黑车在起了火后久久未动,车窗贴了防窥膜,外面碰巧经过的只觉得在哄暖气。

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,车才缓缓地驶了出去。

江困坐在副驾上一动不动的。

满脑子思绪漂移的速度能有180迈,再加上突然想起了一大堆陈年旧事儿,她觉得她现在的状态适合回去再治治。

安绥的夜景飞速向后退去。

耳边放着舒缓的纯音乐——还是江困怕尴尬自己提出来的,结果反而让自己更注意旁边人的反应,连呼吸频率的突然加快都让她面红心跳。

江困才反映过来,自己舌头尖都是麻的。

只要精神一放松,她就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个吻。

就,别看某些人平时那张嘴臭得不行,又硬得要死,张口闭口没一句好话……亲起来倒是。

真挺软。

“……”

再这么想下去不行。

真的不行。

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了,都要因为这一下子彻底变味儿,再也回不来了。

说的好听,通俗讲那就是把持不住耍流氓。

她只好强制的把念头拐走,想点别的事儿。可拐着拐着,又拐回了当年在长宁跟“乱码哥”打游戏的时候。

如果他刚才不是说曾经说过话,江困或许就把那段回忆和sleepy这个网名,一起埋进了长宁的晚霞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