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困都不敢保证依许恣的性格,他还记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事,万一只是懒得理她也说不准。
她用余光瞥了一眼许恣,窗外的光在脸上打下了层规律的几何形状,车水马龙都化成光点倒映在他的眸子里。
他微微扬起嘴角,眼角都不经意地弯着。
这一刻江困觉得没在意过的曾经都不重要了,因为,以后许恣不用再通过玩游戏的方式缓解自己。
这不是有她了。
江困也好,sleepy也行,以后知道了他想叫哪个叫哪个。
江困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像,忍不住也抿嘴笑了笑。
她想,至少现在。
许恣是开心的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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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客厅的灯被打开。
白天走时急匆匆,什么都来不及收拾的景象,就映入两个人的眼中。
沙发上还摆着许恣的笔记本,茶几上铺满了他的文件,还有一杯早就凉透了的咖啡。
江困在换鞋的时候还找了半天拖鞋,最后在餐桌底下找到,她才想起来自己早上迷糊的跟个二百五似的,还是许恣蹲下给她套得靴子。
当时她坐得就是餐桌旁边的凳子上。
她一边换鞋一边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。
许恣走到衣架旁把外套挂上,听到的背后的声音,也想到了什么,刚一回头。
江困就灰溜溜地把小靴子塞回鞋柜里,扭身就像往屋跑。
那姿势,就像平常挨了欺负似的。
可许恣怎么都记得,明明是江困凑过来又亲第二下的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