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困:“……”
意识流啊?
这件事解决是一定的,但是时间不对。
“不是现在,”江困摇了摇头说,“现在发了会以为咱们怕了,先正大光明赢她几轮再说。”
游戏玩的好,可以。
就是没人愿意在阴沟里玩。
江困想得专注,往嘴里丢了好几颗麦丽素,都忘了嚼,像仓鼠似的鼓起腮帮子。
许恣就在旁边看着,少女眉眼低垂,长长地睫毛在尾端翘起来。衣服宽松的裹在身上,似是热了,袖口被折上去了两道。
越看越喜欢。
他从来就不是喜欢江困有多么多么乖,她有多么多么爱学习,就是不想让她处处小心翼翼,想让她活得娇纵,任性一点。
更想保护她。
从始至终。
看久了也不行,刚才从身体上降下去的火气又有冒上来的意思。
许恣忙把注意力放回到手机上,想起来他刚才是要给江困订一下明天的饭,免得她睡过了头。
他又问了一遍:“想吃什么?”
半天没人应。
许恣划着店铺,一转头,措不及防地对上了江困的眸光。
江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神,目光直勾勾地钉在他身上。
两人又像刚才那样,一眼便是心照不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