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丢在了自己床上。
江困呼吸出声音,在黑暗里循着吻,又被压在床上。
一切感官都在放大,他听见许恣临在最后防线时说了一句:“其实,我可以去洗个澡……”
江困想了一下,这时候要是再退缩就显地太甘拜下风了——她连这么多人骂的光耀都玩明白了,还整不明白这个?
“你不洗也行。”她说。
许恣似是笑了一下,手指一根一根地连在江困的手心里,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。”
江困绝不示弱:“我只知道我,早就成年了。”
这话比之前所有的举动都更有默许性。
……
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了开,不过是暖黄色,混在眼泪里就是模糊一片。
墙上的影子纠缠相错,所有的举动都被数倍放大。
许恣这个时候却不甚温顺,在江困咬上他肩头的时候,停下了起伏,捏着她下巴正过来,“你属狗的啊。”
不过似乎这样,许恣才看清了江困现在的模样,眼睑一片湿红,又关切地问道:“哭成这样?”
“……”
江困心说要不你试试?
谁想下一句就跟关心毫无关联。
“你以后也只能在这时候哭哭了。”许恣说。
“……”
好像一切都无处藏身。
江困嗓子哑了,泪也干了,能开口时把想说的话全说了,有意识的时候把许恣的话也全记着了。
混乱的、诚挚的、露骨的。
偏偏一句话她怎么也忘不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