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句话让他察觉到一点点不同,眼底滑过一丝怔愣。
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许恣说,“考虑求我一下,能听懂?”
“……”
这瞬间。
初良匪夷所思地,体会到了江困姐的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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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困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半。
要是不太饿,她宁愿睡死在床上。
进了卫生间,江困实在是太懒,从洗手台的抽屉下找了半天,翻到了许恣一个没用过的空牙刷。
她挤了牙膏,一抬头,突然在镜子里看到锁骨以下的大片吻痕。
每一处的停留,每一处的零星,仿佛都在提醒她昨天晚上干了点什么事。
“……”
江困故意地把领口往上移了移,闷头继续刷牙。
可记忆却一点点浮现,从塑料袋子被拆开的声音,到后来的耳鬓厮磨,到自己哑了的嗓子……
她哥或许真有点老谋深算了。
当时江困喘着气问许恣他什么时候买的。
许恣只是耐心地吻她唇角,吻她眼睫,抵着他额头说,“我其实还是对我自己有点,自知之明。”
……
越想越燥热。
门外传来谈话的声响,家里貌似来了人。
江困不敢这样出去见人,随便从许恣衣柜里拿出了个高领毛衣套上了,把袖口折上去好几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