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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是沉默太显地冷清,墓碑前的女孩子释然一笑,像是放下了什么,唤道:“妈妈。”

这句话思绪万千,听得身后的人酸软一片。

江困眼里有光闪过,“你觉得我想你么?”

想啊。

都不需要听到什么,耳边风声就可以回答。

孤立无援的时候、背道而驰的时候。

多少次,哪怕是一句劝阻,都会让江困活得恣意一点。

可她还是说:“实话告诉你,我真不太想。”

这句话说出口,江困却没有勇气说“有没有你其实都一样”,只是摆出来了无所谓的样子,解释道。

“我每天过的都很忙,知道么?”江困说,“忙着学习啊、忙着打游戏打比赛……现在还忙着处对象。”

“嗯,就我身后那个。”

“长得帅吧。”

“我觉得也是。”

许恣适时地出现,在墓碑前鞠了一躬。

“阿姨您好,我叫许恣,恣意的恣。”许恣庄严而正式地说,“您放心,她以后吃饱穿暖,快乐无忧。”

字字不简单,又字字肺腑。

此话浅显情长,且看往后余生。

说完后,许恣轻轻地拉了江困一把,没拉动。

江困一把掀开铁盒,那里面陈列着白玉金镯,琳琅珠宝……全是江和耘曾经送给她的。

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,全都卖出去能保证后半辈子不愁;可每一个都是一笔陈年情债,讨不回来的那种。

许恣失神了一小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