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困:“……”
最后许恣还是被某野王排挤在了卧室外,只能在小三阶上抽烟发愁一会儿。
大约过了两分钟,烟抽完了,许恣起身想进江困的门,又担心自己身上烟味太呛,独自去阳台吹了会儿风。
冬季的晚风干燥,又跟屋子里的温度格格不入,带起一片水雾,打在身上还刺骨。
冻得许恣布料都跟着发凉。
又大概十分钟过去,他轻手轻脚地推开一道门缝朝里面看去,江困已经面朝窗户睡成了小小一团。
还给他留了盏壁灯。
许恣勾了勾嘴角,悄声走过去,从另一边走过去钻进被窝,手掌搭在了江困的腰窝上。
这个位置格外敏感,江困眉心皱了一下,才慢慢舒展开了身子,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,四条腿在底下悄悄纠缠了一会儿。
“怎么才进来。”
许恣怀里的人轻声抱怨。
其实留盏壁灯就已经原谅了,只是江困碍于面子没说。
“……还这么冷。”
嘴里嫌弃着,身体却像小兔子似的往许恣怀里拱了拱,在被窝里勾住他的手,攥着捂着。
许恣笑笑,无声地亲了亲江困的头发,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。
“我身上的白桃味都淡了,”他学着她哄人的话,“你别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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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年春。
江困在春天进俱乐部,参加秋季赛,也在春天悄然退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