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保送的。”
“……”
江困不记得自己和许恣说没说过这些,相处时很少提起她在长宁的日子,“当年长宁三中有几个保送名额,我走捷径,考了数学竞赛,得了国奖。”
外面有位家长拎着包经过,再三确定自家孩子的准考证、身份证带没带好,还是早上八点出头,额头已经有汗珠滑落。着急的声音鼓噪地从车窗外传进来。
江困侧头看了一眼,又收回目光,对车上的两人说。
“所以我呢,挺可惜的,连早上听新闻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许恣:“……”
初良:“……”
双重暴击让初良一把扣上了课本,他真觉得这对话该翻译一下放在英语听力里面。
麻烦搞搞其他人心态行么?
同归于尽。
“小初。”江困趴在座椅上唤了他一声。
初良立马抬头:“怎么了江困姐?”
“别紧张,”江困笑了笑,眼睛弯成小月牙,“考完试你许恣哥请你吃烤串。”
没想到江困会和他说这个,初良心头一软,却又下意识地看许恣的反应。
谁想他都没递过来一个眼神,恹恹地拆台:“不是你自己说要带他吃?”
初良:“……”
那一双杏眼又没光彩。
江困捕捉到初良的情绪,瞪了许恣一眼,刚想再安慰两句,就听到一声解安全带的声响。
许恣打开车门:“走,我送你进考场。”
初良纳闷:“为什么不是江困姐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