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蹭饭的邵起哲也附和:“往南边考考,那边小姑娘多。”
施楠楠:“低俗!人家小初像你?”
“我?我怎么了???你对学生会主席说话尊敬一点!”
两人又有吵起来的意思。
初良却摇了摇头,隔着餐桌偷偷地瞅了瞅许恣和江困。
“我去安大,学法。”
这几个字一落下,全桌人都停下了动作。
烧烤店嘈嘈杂杂,唯独他们这一隅宁静了下来。
许恣低头给江困剥虾,见她失神便递进了她嘴里。
“分够。”他说。
“不是够不够的问题……”江困拍掉许恣的手,“为什么要学法呢?”
初良直言回答:“替你学的。”
“……”
当时因为休学一年,校方规定没办法重新申请双学位。江困背了半年的法典毫无用处,成为了她那段时间填补闲暇的工具。
不过重来一遍她也不需要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累,可以做一些自己敢兴趣的事儿。
只是初良得知这件事后久久难以释怀。
就像江困没有一丝犹豫地为他做过事一样,他也想反过来做些什么。
有些时候决定就是一瞬间的事,有人会因为在街道上看一眼身后的高楼大厦而选择学金融;有人会因为医院路过的一句话选择学医;有人从小到大就想当老师……
初良当时就查了安绥大学的法学线。
施楠楠自愧不如,当场干了一杯酒。
邵起哲未老先衰,吃了两大口馒头。
酒过三巡,施楠楠红着脸,打着酒嗝问:“你还是……当时在电梯里……那敢怒不敢言的小孩吗……”
初良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