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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看许恣就能推到他祖宗几代都不能差。

可惜江困许久没跟这个岁数的女人讲话了,举止有些拘谨。

看相册的时候,江困的目光停在了一张照片好久。

没什么特别的。

就是许母后面那背景,是一片盛开的丁香花。

江困在这一瞬间闪过了一个念头。

或许秦女士健在的话,她们会相处的很好。

到了饭点。

江困终于觉得自己有点融入进去,桌子上的话题从感情问题一路跑偏,聊到了许恣小时候。

许母说他很要强,最后终于一骑绝尘,成了最强,每天都因为没有对手而叹气。

小小年纪差点抑郁。

许恣耳尖泛红,提起小时候又摆出来了一副棺材脸。

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
许母把高脚杯敲在桌子上,“我说错了吗?当年所有小孩儿都知道放学回家,就你站在校楼顶规划安绥市未来,你不记得了?”

许恣:“……”

江困闷头嗤嗤地笑。

终于知道她哥这一张臭嘴是遗传谁的了。

许母又喝了半杯,绯红上脸,然后她扶着椅背站了起来。许父拉她一把没拉住,“诶”了一声,纵着她朝着江困晃晃悠悠地走来来。

她看上去面色如常,却让江困不由生了层怯意,停下了手里的动作。

“困困,我这么叫你可以么?”许母说。

江困哪敢说不行,怔了一怔,迟钝地点了点头。

许母继续说:“我对你们家的情况略有些了解,你现在是自己呆在安绥?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江困陡然心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