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官抚了抚下巴,“光……iy?那家私企?”
“这sleepy真是越来越牛逼了,”有个人揶揄,“先是偷珠宝,然后又是偷人,给许家那少爷弄得疯疯癫癫的,现在又要偷光???还没写日期,难道要我们天天守着么,赶紧给她找个班上吧!”
“哎唷,你说什么呐?许家少爷哪疯疯癫癫,就那天说……咳,被偷了心而已嘛。”
“他们读书人真够土的。”
“我也觉得。”
……
一群大老爷们议论纷纷,每次一收到警告信,就多多少少吐槽一两句,成了习惯。
sleepy虽然每一封写得文邹邹的,但事情结束后,又发现字字都有意义。
警官不知不觉真的着了sleepy得那句话——跟她办了这么久的事儿,也该懂点规矩了。
“给我调查一下iy最近在搞什么名堂。”他双手交叉,抵在额头,补充道,“诶,暗中调查。”
许久没听到警官这么严肃了,所有人不由得正了身子。
“是!”
但他们不知道的是,那嵌着信的刀片比寻常粗大一截,因为里面藏了一个窃听器。
这回真的有点颠倒了。
往常都是sleepy在警告信里告诉警察什么时候行动,这回彻底变化——sleepy等着他们动身。
等了半个月,那边似乎终于有了着落,决定派一些警察来学校看看。
也就是十一月三日那天。
江困提前做好准备,请了一天的假,乔装成了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潜入了实验楼。
她不忘通知许恣一声,说自己身体不适,回家休息一天。
许恣的实验进行到最后一步,没有那么多时间理她,但还是回复了一句“好好休息,记得吃药,有时间去看看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