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司进程一下子就慢了。

总裁办公室里，陈律师已经进去很久了。

最近公司里因为张竞的事搞得愁云惨雾的，连平时最活跃的八卦群都变得悄无声息，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公然讨论公司的官司，一来是怕说多错多，要是被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一截图转发到网上就完了，二来这几天闻靳言的脸色不太好，万一议论张竞传到他耳朵里，饭碗可就难保了。

比起其他部门，秘书室紧挨着总裁办公室，几天下来气氛愈发压抑沉寂。

“vivi姐，你要不要去给闻总和陈律师送杯茶？”

“……”

冷不丁地听见耳边有人说话，vivi被吓了一跳，转头一看才发现是抱着文件的蓓蓓，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边上的，顶着一张拎不清事的学生脸很是淡定地望着她……vivi舒了口气，摆摆手示意自己不去。

蓓蓓抬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镜框，又问旁边的小初：“要不你去？”

小初白了她一眼：“你自己怎么不去？”

“气氛不太好。”蓓蓓慢吞吞地回了一句，又伸手指指对面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玻璃：“看，闻总又在发脾气了。”

听见蓓蓓的话，时繁星抬头朝对面看了一眼，果然，闻靳言骂人骂得脸都红了。

反观站在一旁挨骂的陈律师

真挺可怜的。

不过骂人也会口干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