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话的功夫，时繁星还真又脱下了她另一只鞋作势要往她嘴里塞。

李慧芳被时繁星摁着，心里也明白，这种时候要是有人来也早来了，要没来，她再吵下去也讨不着一点好……吵架的也怕唬人的，何况时繁星是个alpha，自己就是犯起混来也打不过她，索性也就消停了。

“你这腺体的气味……”时繁星本来没注意到李慧芳身体上的异样，只是她俩这会儿离得近，她又正好凑在李慧芳后脖颈的位置，所以李慧芳后脖颈腺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一下就飘进了她鼻子里。只闻了一下，时繁星就皱起了眉头：“挺奇怪的。”

不止奇怪，还有点难闻。

一时间，时繁星不由得开始怀念起闻靳言腺体里的气味，淡淡的薄荷草香味，等到闻靳言发情期时，那股香味就变成了浓浓的催情剂，再是强大的alpha闻上一口都要遭不住；要不是闻靳言发情期，那气味就是提神的，让人越闻越舒服……哪跟李慧芳腺体里的气味似的，让人闻着觉得怪，觉得难受。

李慧芳到底是个oga，对alpha的靠近总归是敏感的，所以当时繁星说出那句话时，她条件反射地就要挣脱时繁星的钳制站起来。

“别动。”时繁星强行按住李慧芳，又低头在她腺体位置闻了一下……

还是一样，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
不过这次更清晰了。

“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？！”

“你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