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靳言瞥了眼在门口探着脑袋的时繁星,不等她开口就立即拒绝:“自己找个镜子涂药。”

时繁星进去之后将门锁上:“我怕自己没个轻重又弄破了……还是闻总你帮我涂吧?”

“我是你佣人?”

“你是我老板,是我的衣食父母,还是我的……男朋友。”

“过去沙发上坐下。”

“遵命!”

时繁星赶忙跑去沙发上坐下,从小药箱里拿出涂抹伤口的药膏和棉签,等闻靳言忙完手头上的事情过来身边坐下,立即乖巧地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。

闻靳言没好气地接过,用棉签沾了药膏给她额头涂上:“再晚一会儿过来,你这伤就能愈合了。”

“还没结疤呢。”

“你这疤都快掉光了。”

“那明天开始涂祛疤膏。”

闻靳言白了她一眼,挺想用棉签给她伤口上狠狠来那么一下,但一想到当初她流那么多血,这几天又一直缠着绷带跟他来上班……算了,就当自己发善心,不跟她计较了。

见闻靳言罕见地没怼自己,时繁星乖巧地把脸凑近了些:“中午一起吃饭?”

“中午我另有安排。”闻靳言拒绝道。

安排?

怎么vivi没跟她说他中午有安排?

时繁星小声试探:“跟客户吃饭?”

“朋友。”闻靳言答得干脆,将抹完的药膏放进小药箱:“你要是想的话,也可以一起来。”

“真的?!”

“缺个点菜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