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漾。”时繁星语气顿了顿,收敛神情正色道:“你知道靳言的腺体……究竟是怎么回事么?”
陆漾闻言一怔,沉默几秒后才开口道:“之前我问过他关于去国外治疗的事,他只说自己在吃药,其余就什么都没说了,不过刚才在给他做阑尾手术的术前检查时,我偷偷给他做了个腺体检查。”
时繁星急道:“结果呢?”
“结果就是信息素缺失,腺体无法生成信息素,而这种情况应该已经维持一年了。”
“……那以后?”
“恢复的希望很渺茫,几乎为零。”
听到陆漾说‘几乎为零’的时候,时繁星一口气堵在了胸口,压得她快要呼吸不上来。
“对了繁星。”陆漾看了眼病基基床上睡觉的闻靳言,又将目光转向面色微微发白的时繁星,小声问她道:“我听说前两天靳言母亲也回国了,你跟她见上了没有,她有没有再为难你……那次在医院天台,你都跪下来那样求她了,她还是执意要送靳言去国外”
“陆漾。”时繁星立即打断他的话,眉头微皱:“一年前的事我不希望你再提起,尤其是在靳言面前。”
“可是闻太太她?”
“我会处理好跟她的关系,别担心。”
见时繁星都这么说了,陆漾也不好再说什么,点点头,起身道:“那你留下来照顾他吧,我先出去工作了,有事再叫”
时繁星翻了个白眼道:“护士,别叫你嘛。”
陆漾满意地点点头,继而出了病房。
等陆漾一走,时繁星坐了会儿仍觉得不放心,又起身去病床边给他掖了掖被子,确定他还在熟睡之后才终于放下了心里的那块大石头……微微叹气后,时繁星俯下身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。
果然,趁他睡着的时候偷亲不会被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