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繁星扶着他去病基基床上躺下,又叫来护士拔了输液管,本来手背埋的留置针还能用上个两三天,但闻靳言晕针,一看见手背上贴着针头就头昏脑涨的,非吵着要一起拔了,时繁星拿他没法子,只好让护士连同他手背上的留置针一块拔了。
留置针一拔,闻靳言顿觉浑身轻松。
午饭是在医院病房里吃的,时繁星本想出去买,但又不放心他们一人一狗留在病房里,于是就打电话给餐厅叫了份外卖送过来……不出所料,果然是粥。
闻靳言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素粥,一点胃口都没有。
“怎么不吃?”
“就几片青菜叶子,这粥谁喝的下?”
“等你出院后想吃什么都行,但现在……”时繁星舀了勺粥递到闻靳言嘴边:“你就委屈一下,喝点儿。”
闻靳言张口含下,果然没有一点味道,连盐都没放一粒。
喝了一口后,闻靳言就不想再喝第二口。
时繁星好说歹说,才勉强说动他又喝了三四口,之后他就真的不肯再喝了,坐在病基基床上眼神灼灼地盯着她面前的那只碗,时繁星笑,揭开碗盖递到他面前,拿起勺子舀了一勺
还是素不拉几的白粥。
闻靳言一下就蔫了,片刻后又抬眼看她:“你又没动手术,干什么跟我一起喝粥?”
“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“忍不住什么?”
“听你一诉苦,我就忍不住要喂你吃。”
闻靳言听后一怔,等回过神再去想时繁星刚刚说的那句话时,不知怎么的,心里就有点甜滋滋的,连带着胃口都有了,又拿起勺子舀了几口喝下……这素粥也没那么难喝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