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下去散个步还换身衣服的?放心,底下都是你的楼友,都穿这身。”
“不去。”
“没人认得出你。”
闻靳言往基基床上一躺,不动了。
“行行行。”时繁星妥协:“那就带顶帽子?”
闻靳言的心开始动摇。
时繁星伸手在他腰上戳了两下:“天气预报说下午有雨,趁着现在阳光正好,我扶你出去散散步,你要再不走的话,今儿个又得在基基床上躺一天了?”
“别动,叫你别动了……”闻靳言扭着腰避开时繁星戳他的手指,可越躲她越戳的起劲,虽然隔着一层布料,但指尖递上他腰际的时候还是能隐约感觉到温度,像是过了电似的酥酥麻麻,令他的腰一下子就软了:“时繁星你住手,欸……”
他越躲就越是扭得厉害,那腰就跟没长骨头似的,扭得她心痒难耐。
“我去我去,我去还不行吗?”闻靳言讨饶,他是真的很怕时繁星摸他的腰,比挠痒痒都让人崩溃。
“还换不换衣服了?”
“不……不换了不换了……”
“真不换?”
闻靳言濒临崩溃:“不换不换,真……啊……”
一声从喉咙里逸出的低吟,让两人同时怔住。
片刻后,闻靳言连忙推开捉弄他的女人,扯过被子将头蒙住不敢见人,而时繁星则直起身在病床边站着,从听到闻靳言那一声低吟之后到现在整个人都是麻的,腺体里更是疯狂涌动着什么,像是随时都要喷薄而出。
“我……”时繁星佯装镇定地干咳一声清清嗓子,随后立即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:“我去给你推辆轮椅过来,出去的时候也方便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