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繁星立即做了个将嘴巴拉上的手势,不吭声了。
好半天后,闻靳言才白着一张脸从卫生间里出来。
“很不舒服?”时繁星立马下床过去扶他。
“你睡吧。”闻靳言推开她:“我去隔壁。”
“真生气了啊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跟我睡一张床……还去隔壁?”
闻靳言乜了她一眼:“没法儿躺着,一躺就”
时繁星突然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,时隔一年亲戚登门
来势汹汹。
“那要不睡觉的话,我带你出去走走?”
“不走,都这样了还走个什么劲?”
“那我也不睡觉了,就陪你坐到天亮。”
这句还像是人话。
闻靳言坐下,望着时繁星对他嘘寒问暖,心里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,何况时繁星昨儿个回来就已经是后半夜了,休息没一会儿又给他下楼做早饭,毫不夸张的讲,那碗蟹黄浇面没两个钟头也搞不定,之后她又一整天陪着自己……
“睡觉吧。”闻靳言拉过薄被躺下。
时繁星听后一愣:“你不是担心?”
“我不想你熬夜早死。”